六 一日
在身前一横,金鸡独立,长出一口气,禅定下来。 听到声音,程子牧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下一秒,他的眼睛突然睁大,直勾勾地看向和尚的裆部。 此时和尚正面对程子牧,rou体展露无遗——尤其是阳具,与程子牧臆想中的不同,那藏在黑森林中的roubang,粗短可人,被细嫩的包皮完全包裹,紧贴着圆滑硕大的卵蛋。 程子牧不免好奇,说不定他的guitou还是粉粉嫩嫩的? 随着禅杖上铁环的一声响动,和尚的大脚一跺一伸,在湿润的泥土地上划下一道印记,随后手腕发力,将禅杖舞的虎虎生风,肌rou时而紧绷时而舒缓,令人着迷。 他的架势切换行云流水,甚至令人产生一种错觉,不是他在挥舞禅杖,而是禅杖在带着他行动。若不是亲眼所见,程子牧实在想象不出那副身体柔韧的样子。 晨光明亮起来,几招打完,和尚将禅杖往地上一杵,宽厚的胸肌一起一伏,身上冒出些许油光,挂在他体毛末端的水珠,在晨光中闪着光,简直像一尊镶满宝石的佛像,满是对宗教低俗的亵渎。 程子牧看得脸红,手摸到裆间,隔着丝绸料子打起飞机来。 和尚一脸满足,一转头,正好撞上程子牧的视线,两人都被吓了一跳,呆滞地对视两秒后,程子牧急忙蹲下,和尚也着急忙慌地跑回屋里。 等到程子牧再次探头,和尚也穿好僧衣出来了,捂得严严实实。 啧,没劲。 眼看没戏唱了,程子牧悻悻地离开了。 下午,程子牧在村里散步,他低着头,手摸下巴,回想和尚的裸体——不知道那浑圆的屁股是什么手感。 不过好消息是,村里的奴畜听了他的话,没人再对他行礼了,甚至没人向他搭话,他就像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