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眼泪是咸的啊。
“行啊。”对方站在阴影里,几乎将他完全笼罩在下面。黑暗勾勒出朦胧的轮廓,看不清脸上神色。 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视线里,还带着不少凉气,一张卡递过来,“去买套。” 被颤颤巍巍接过之后便不再看瑟瑟发抖的beta,身量极高的alpha随手脱下身上昂贵的羊毛大衣,换好鞋子便往房间走去。只是男人走了几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烟瘾犯了。于是歪过头吩咐他: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算了。再买盒烟。”也许是看不上便宜室友平日里小气穷酸的穷人做派,顿了下又补充道, “要最贵的。” 安静的空间里响起关门的声音,很轻很轻。 alpha始终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 还站在原地的人呆滞地从喉咙艰难挤出一声“好”。 原来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啊。明明之前有好好做过自我介绍的…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beta过长的头发遮住了痛苦的神色和未干的泪痕,熟悉的那种胃部烧痛翻涌而来,他弯下腰,捂着肚子神经质地咬着已经鲜血淋漓的指甲。1 啊…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宁予言。只要,只要献出自己畸形的身体就、就好了。反正,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 不过是从几个人的施暴对象变成一个人的性玩具而已、这没什么。 寄居在体内的鬼影又哭又叫,嘶吼着不顾一切想要撕碎自己脆弱不堪的苍白灵魂。跳动的心脏感到一阵阵钝痛,忍不住疑心是谁在一遍又一遍不厌烦地捅它。 痛苦无时无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