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酒浓春入梦
。 偶尔劫了人上山,蒙面捆绑虽是必要手段,亦会尽量好吃好喝伺候着,隔几日便趁天黑,绑了装麻袋送下山,扔在官道上。 豪商富贾们多是惜命胜过钱财,权作破财免灾了。 而靖丰府尹唯恐剿匪不力乌纱难保,上奏的折子里半点未曾提到薄刀岭匪患一事。 故此虽在薄刀岭占山两年多,仅有靖丰府衙出兵几次,朝廷上倒是没激起多大水花。 今夜这票可以说是做的利落无b。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姐带着几个婢nV仆从,还有五六个护送财物的镖师。 可惜的是那些镖师个个脓包,前后没一刻钟,便被他们连人带物悉数劫走。 这群人不知是外地来的还是自忖着有镖师护身,竟敢在薄刀岭夜间赶路。 本是打算如往常那般打昏他们,捆在一起扔官道上,可听着那个小娘子娇怯怯的瑟瑟低泣,呜呜咽咽的,殷瀛洲说不清原委地心里一动,一道劫了回来。 “大哥!那些个小娘们儿,你不玩,就赏给弟兄们吧?哈哈哈!”满脸胡子的老三打断了殷瀛洲的出神,冲屋顶大喊。 殷瀛洲沉默不言。 过了好一会儿,他纵身跃下,酒意已然上头。 殷瀛洲不无醉意地想着,既是做了山匪,劫个一两回良家小姐又有何不可,算得上应景儿。 “d毛又痒了?”殷瀛洲将酒樽抛给他,似笑非笑。 老三挠挠胡子,嘿嘿直乐:“那甚麽,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