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肆.勘破只见春(六)
领口上滚着金赤二线制成的蟠龙纹,衬着他清美明透的容貌,显得整个人如玉树芝兰,翠竹滴露。 而他此刻像是不堪承受x前四爪蟠龙的雷霆之势一般,原本略显苍白的唇失了血sE,似要乘风遥遥归去。 秦凤霄见状,心头诡异地cH0U了一下。 心跳……突地乱了。 这一乱,乱得秦凤霄心跳如奔马,如擂鼓,如飞瀑,如惊雷。 这一乱,端的是匪夷所思,荒诞不经,莫名其妙,不得章法。 半晌,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呃了声,挤出来一句话:“不若……殿下唤小人名字或表字罢?……” 萧荣闻言一怔,浅琉璃sE的眼瞳中霎时间绽出奇异的光彩,似冰雪初融,欣喜道:“冲云……我……”又一顿,笑道:“咱们别在大门口叙话啦!你也别再拘泥于殿下小人这些个称呼了。我北胤名作腾格里,取汉文长生天之意。你既表字冲云,还是唤我北胤名字罢!你不是说过咱们名字有缘麽?” 秦凤霄见他奕奕生彩的脸,也极力忽略心头那一乱,只想着,他倒挺好哄的……还是笑起来像个活人……应当多笑笑才是…… 震南王府的格局极其开阔疏朗,颇具北胤草原粗犷豪放之风,与秦家那种水榭亭台,曲径回廊的江南园林风格大为不同。一路行来,西北角的演武场便占据了大部分的院落面积。 沿墙未有别的树木,只有一排排的梅树,眼下正是绿叶繁茂之时,几个花匠在树下替梅树修剪枯枝。 放眼看去,整个王府丝毫没有奢靡浮华之感,只余端肃古朴,穏重大气,连正堂里除了亲王仪制必要的装饰外,也再无别物。 秦凤霄坐在椅子上,左右瞧了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