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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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迈步走进卫生间。楚单跟着下床,脚掌方落在地面,双腿就跟灌了铅似的“咚”地跪下。 妈的,严斯行是把他做残废了吗! 将他致残的男人在浴室速战速决,穿好浴袍出来。楚单瘫坐在地毯上,抬起头,眼眶湿红地看着他,“哥,我双腿没有知觉了。” 严斯行走到他面前,高高在上地审视他。 楚单举起手,要抱抱。欲望得到疏解的男人似乎变得平易近人,弯下腰,竟真要抱他。楚单受宠若惊,随即倒吸一口气——男人的双手已然穿过他的腋窝。 楚单哪儿都不怕痒,唯独腋下生了痒痒rou,一摸就浑身酥软。他忍着笑,夹紧腋窝,严斯行像抱小孩一样轻而易举地将他端离地面。楚单生怕被摔,惊慌地搂住对方脖子。嘴唇贴着下巴,亲密无间,但他无暇分心,只觉得男人手心的温度太过灼热,烫得腋窝愈发敏感。 他再也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春光透过窗户,笼罩着红床上暧昧纠缠的两人。严斯行抱着少年美好的rou体,耳边响起少年清脆的笑声,“鹅鹅鹅鹅鹅……” 严斯行把大白鹅扔到床上后转身离开。 楚单以为他只是去更衣室换衣服,便在床上拗了一个性感姿势等对方回来,结果小鸡鸡都被冻缩了也不见男人的踪影。楚单摸了摸床头,想起手机在自个卧室,于是撅着腚艰难地下楼,整个人都不好了。 短时间内他不想听见任何有关性爱的话题。 拜托,哪有人真做一个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