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蓝颜祸水
!” 当然,以上这些,李承亦是没敢说的,努力把自家师父的杀气腾腾之语翻译完的他感觉心里一阵苦哈哈的。 整个剑宗,也就他们峰里那位怼天怼地的火爆师尊会对芩长老这么不客气了。 芩珎听得失笑,完全能想象到那位脾气暴躁的活阎王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感觉到怀中狐獴忽然有所异动,他安抚地摸了一下,随后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个小瓶,扔给了低眉顺目,静静等待的李承亦。 交完东西,芩珎故意学着那位剑宗臭名昭着的拆家王,恶声恶气地说:“转告你师父,他再这么不客气,下次再想找我炼丹可是难如上青天了!” 李承亦连忙接住药瓶,应了声是,至于回去以后敢不敢转达,这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他离开后,芩珎直接收起了脸上的笑,走进了自己的住处。 他才刚踏入结界,怀中那只狐獴就灵活地钻了出来,轻盈地跳到桌上,扭头看向芩珎,却是口吐人言:“你就这么把我留在身边,不怕被人发现与魔修为伍,落得个被群起攻之的下场?” 芩珎已经坐上软椅,伸出手指在狐獴光滑的毛皮上轻轻抚摸:“怕啊。但是,富贵险中求嘛。”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魔修先生应该也明白吧?” 被变做狐獴的汣也闻言,心里冷冷笑起来:“胡言乱语,你们宗主分明已经发现我了。” 芩珎丝毫不慌,把他从桌子上抓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快乐地顺毛:“老大不会管我的啦。我这个人啊,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