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晨欢(早上起床又被皇后日/皇后B里C着道具一边流水一边
。”他捏了捏高芝龙的脸,将人推倒在床上,先握着jiba在高芝龙一对香乳乳缝里蹭了蹭,接紧便往后一坐——蚌唇含住颗滚圆guitou,花径一开,由那guntang的rou铁杵径自顶开了自己的屄去。 梁俭面上泛了些潮红,开口却还是那戏弄妻子的丈夫作派:“呼……朕的梓童这玩意可真大。又大、又粗、又长,硬起来铁铸的一般……朕昨晚还说只与你破例一回,如今想来,不多玩它几次,岂不是浪费了梓童这看家的名器?” 高芝龙见他竟直接骑到自己jiba上,一时瞪大了眼。 怎、怎么这样! 往日他看那春宫绘本,便觉观音坐莲是其中最不知羞耻的一种体位。正经人家,该乖顺地躺着任由丈夫爱抚才是……可他想罢又觉不对,梁俭不正是他的丈夫么?他躺着,梁俭骑他、用xue来弄他,好像也并无不妥……但不待他再想,梁俭少顷便上下颤动起来,一会揉着他一双雪白奶子,一会坏心地探手下去捻他小豆子般阴蒂,yinxue暖热地紧绞他jiba,双手又在他身上流连爱抚,不过须臾,他股颤身痒,本便盈满sao水的xue中更湿了。 偏生梁俭又在他耳边吹着气,蛊惑他:“好梓童,便是让那物动一动又如何,前后俱爽,个中快活受用,皇后不想试试?皇后可还记得从前被朕临幸之时,下面湿得像发了水一般……” 他二人此刻体位,已让高芝龙觉着自己颇像在挨cao,何况他是真久未受cao了,怀念大jiba在xue内冲刺抽插的滋味怀念得紧,梁俭一说,他便忆起往昔梁俭cao弄他的滋味,xue内又流了水——眼下没根真家伙,有根假家伙也好……他头一侧,羞恼地双手捂脸,心中默念了几句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