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着,从不与女子动手的沈笑风十分无奈,眼不见为净的走远了。 谁知这玩意儿阴魂不散,竟追过来了。 白徵暗猜,肖展之所以能爬到今日这个位置,恐怕是爬上了薛陟的床,但更大的可能性应是,上头有人派肖展跟着薛陟,一方面监控沈笑风的动向,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有意无意引导薛陟与沈笑风产生矛盾。 想明白了这一层,两人反而不那么紧张了,甚至近来有些无聊的道长竟隐约有些期待这个会把局势搅得乱七八糟的家伙到来。 毕竟,浑水才好摸鱼。 无论期待或是嫌恶,在肖展到来时薛陟雷打不动的热闹迎接,林泷扒着大路的墙头,眼见着一个长相阴柔容貌普通的男子跟着薛陟一路走过去了,顿时被那无意识随着步伐扭动的屁股恶心到,一路搓着鸡皮疙瘩跑回自己的住处。 次日白徵就从林泷嘴里听到了关于肖展的长相如何,姿态如何等等碎语。约莫是恶心的狠了,林泷只要一回想起那张脸,就莫名其妙鸡皮疙瘩往外冒,倒是逗的白徵难得展颜一笑。林泷捏着茶盏,觉得倒也值了。 薛陟虽脑子不好使,却野心也不小,沈笑风思考一番,笑眯眯把赵湛在位时的所有文书都搬了出来,一股脑堆在薛陟案头,随后就老大爷一般背着手走了。 以他对薛陟的了解,此人不趴在纸堆里把这些全看完,是不会跑出来烦他的,有了这么一个消遣,觉得心情都好了不少,脚下生风就回去陪道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