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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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坐进车里眯着眼靠窗醒神,回味梦里的场景。 我不常梦到人和事,还在之前那个家里的时候,偶尔做梦梦到的是泛着微光的狭窄楼道,教室座位上之前不知哪一届学生刻下字迹的书桌表面,因我的不断成长而塞满书籍的一个又一个纸箱,现在早已都发黄变软,坚硬的纸壳不再硬挺。 但我昨晚梦到路薇女士,她坐在苍白的病房里,嘴唇颜色和神情都像医院的白墙一样淡,薄薄的白色夏被搭在她的小腹以下,她的身体周围都被白色填满,却又空洞得可怕。 她坐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站在不远处,第一次看见她黑色的眼睛里映出我的身影,极为渺小的一点。她说了一些话,平和的,淡然的,像是对待陌生人一样不冷不热的,可是她根本不可能与陌生人说这些话。 像是发自内心一般的,难得将我放入眼中才会说出的真心话。 她说她其实不恨我,不恨我天生畸形的身体,不恨我没能在她刚生下我那段精神失常的日子里给够她想要的情绪价值。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或者说,失去了对当前所有生活的判断力。 而我作为那时她怀胎十月的产物,恰好充当了情绪发泄口,她在自己没发觉精神状态异常的日子里,率先一股脑将情绪都压给了我。 我安静地听着,不知如何是好,说什么都感觉不对,于是干脆不开口。已经十几岁的我,当然分得清她哪些话是真心实意,哪些话是迫不得已。我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但我也知道,能清醒地说出这些话的她不会存在很久。 果不其然,没过十几分钟,我亲眼见着她的面容开始不自觉的出现迷茫的神情,偶尔的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