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扎小阴蒂,硬铜丝刷肿小嫩B,鬃毛刷入体研磨后X
上眼,只有不停起伏的胸口表明他正在经历的一切苦难。 嬷嬷看沈怜星这副禁不得疼痛,都好像快要晕过去的样子,拿着工具的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有些迟疑地顿住了,她抬头看向他们的太子殿下,用眼神无声询问着要不要继续。 “继续吧,把握分寸,不能见血。” “老奴领命。” 沈怜星已经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意识混沌,甚至模糊不清,只能隐约感知到谢知誉仍旧站在他身边。 柳嬷嬷从工具箱里继续挑出个长条的鬃毛刷,在一个盛满不明液体的碗里过了过水,对准沈怜星被迫露出,还在微微翕动收缩着,仿佛感知到危险急切想要闭合的臀眼缓缓地插了进去。 本以为已经像一滩死水般不会动的沈怜星猝然感受到一阵尖锐的疼痛,身体像是条件性反射一般剧烈的挣扎扭动起来。像是已经被开膛破肚扔到了油锅里的鱼,即使在生物学意义上已经被认定为死亡,但仍旧会在感到剧烈疼痛时作出最后的,哪怕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红肿充血的娇嫩菊xue被那样粗糙的毛刷捅进去,旋钮着伸缩进出,习惯了那突如其来的痛意后便很快感受到了一阵奇特的瘙痒,竟被插得有一些怪异的满足感。 细细的鬃毛刷在他甬道内刮蹭着,被刷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让他觉得一阵异痒,是那种还算舒服的微痛。 沈怜星的喘息渐渐变得急促,胸前的衣服被扒开,两颗娇嫩可爱的小奶包随着主人胸膛的起伏而晃晃悠悠,嫣红的小巧乳粒在谢知誉面前晃来晃去,看得谢知誉不禁俊眉深蹙,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