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抽嫩B直流,跪撅着P股写检讨
是累了,靠在一旁开始呼呼大睡。 等他们到家的时候,梁渐祈本打算把他抱进屋,却发现他已经自己醒来,黑豆般的大眼睛乌溜乌溜地转来转去,一副戒心满满地防备样子。 “我自己下去,你别碰我。”夏槿梨甩开了梁渐祈伸过来抱他的手,侧身下车进了屋。 夏槿梨逞强归逞强,可当自己下车走路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腿间那股被磨擦的灼热痛感,小逼被打肿了,现在他是每走一步都被磨得好痛,走路姿势不免怪异起来。 而梁渐祈就双手抱臂斜倚在门框上等着他,看好戏的姿态瞅着夏槿梨慢悠悠地一步一步挪进屋。 夏槿梨进屋后就往沙发上一躺,把身上不属于自己的风衣一甩,光着屁股仰躺在沙发上,招呼梁渐祈道:“把我裤子扔了,你倒是给我拿条睡裤呀!” “不必穿了,你还有检讨没有写。”梁渐祈一边把自己的衣服挂起来,头也不回的回答着沙发上的小妻子道。 “什么!”夏槿梨想起自己高中被梁斤斤支配的恐惧,那些挨打、哭泣、求饶、认错的记忆一并涌上心头,让他差点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早就成年了,大学都快毕业了!” “自己去拿纸笔和小凳子,我想你不会希望我把话重复第二遍。”梁渐祈觉得自己今天一天以来已经用掉了这一年来所有的耐心,这会已经极度不耐烦地语气阴郁了起来。 夏槿梨被梁渐祈话里满含的威胁所震慑住,委委屈屈地去客厅角落搬来了矮矮的方形软凳和纸笔,不情不愿地跪在小矮凳上,把纸和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