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裤扒开上药,抗拒不从怒而扇殿下耳光
谢知誉进屋就看到沈怜星躺在病床上了无生机的样子,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脸颊两侧都瘦得凹陷了下去。 “他怎么样了?为什么说快要不行了?” 他唤来诊治的太医,对方一脸惶恐地跪下,哆哆嗦嗦地说了起来。 “殿下,这位公子他先前怀孕,可又因为坠入冰湖而小产了。而且,他本身体质就不佳,体寒宫虚,气血不足,又遭遇如此很祸。若是今后不仔细些养着,怕是活不过而立之年。” “眼下还得看今晚的变化,若是今晚再醒不过来,恐就大事不好。”太医悄悄地抬了一下头,在看到他们的太子殿下眉头越锁越深后,又赶忙低下了头。 “行了,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谢知誉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对太医回了挥手。 完了。 这是谢知誉听完后心里的第一念头,太医这话属实把他吓得不轻。他竟然害得沈怜星怀孕又流产,不敢想象沈怜星的寿命缩短到这种程度,更不能接受未来的大半辈子里没有沈怜星在身边。 光是想想这样的日子,都会让他心中滞涩,难以呼吸。 他从被窝里抓出沈怜星的手,看着那只不复从前那宛如羊脂白玉般矜贵的五指,看着那病床上紧闭着的双眼,头一次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了自己有多悔恨。 “沈怜星,都是我的错。我答应你,只要你醒过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谢知誉这段话说得语无伦次,他抓着沈怜星满目疮痍的小手,头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