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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疏也不用再捂着嘴。 在佟疏放下手的时候,钟骁特意舔到了佟疏的前列腺的边缘,舌头打着卷再用力一顶,成功听到了佟疏有些变调的声音,又哑又软。 佟疏的前列腺短,不管是用手指还是舌头都很好玩弄,jiba蹭过的时候他更是会喘个不停。 在放假没看见佟疏这段时间,钟骁有时候晚上听佟疏声音都会走神,想到之前他在佟疏直播的时候cao他的情景,又想到他们视频的时候佟疏被跳蛋玩的模样,一边听直播一边闭着眼睛意yin打飞机。 大概是因为这样干了几回,钟骁做梦都梦到了这种场景,梦里直接拼接缝合了两种情况,仿佛是佟疏在做网黄给所有人直播玩他的sao屄,钟骁睡醒差点气疯,jiba邦邦硬也不管,恨不得回到梦里把佟疏给生吃捆在床上cao死。 现在忽然想到这回事,钟骁的火气忽然又冒上来了。 犬齿咬着臀瓣内侧的软rou,留下了齿痕。 “怎么、唔……疼……” 佟疏倒吸了一口冷气,唇瓣溢出短促的呻吟。 私密处的嫩rou根本经不起折腾,短暂尖锐的痛感后又涌现麻意,腰部也跟着一阵阵发软。 钟骁没吭声,他总不能告诉佟疏我梦见你去当网黄了,届时佟疏追问,他说不定还给人打开新世界大门提供新的就业方向。 佟疏不知道钟骁在想什么,被无处不在的舔舐快感弄的恍惚,眼眶里因生理快感积聚的水雾猝然落下,他不自觉地晃着腰,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别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