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坦荡 相迎
楼下花店里的店员忙着插花,秦岁自己先挑了一束刚醒好的铃兰花,店员拿了花纸来包,秦岁摆手拒绝,道:“换成绸带。” 秦岁特地说明:“要白绸带。” 秦岁说罢后,店员趁剪绸带的功夫偷偷望了一眼在门外打电话的宁慕,虽说二人身上互相混杂的信息素在家处理过后旁的Omega或者alpha根本闻不到,但怎么说呢,深陷爱恋之中的人身上似乎总会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磁场。 用“耳鬓厮磨”来形容会更贴切。 店员在看到二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后,他小心翼翼地系好绳结,心道:这可是结婚时要用的捧花。 白绸缎,寓意好,白头到老。 宁慕打完电话后走到花店里的第一件事就是主动结账,秦岁抱臂站在一旁看着宁慕这男人结账拿花,动作仔细轻柔得不像话。 店员不知道是对宁慕说了些什么,宁慕一反常态非常友好地对店员点头微笑。 秦岁心里嘀咕,可别是出门的时候让他用雪球砸坏了脑袋。 临了临了,宁慕还买了一瓶巧克力味的热牛奶,用纸皮袋兜着,二人上车后宁慕趁秦岁系安全带的功夫,撕开了牛奶的锡纸盖递到秦岁面前。 “我开车很稳。” 秦岁用舌尖舔过嘴角的一点奶渍,最后得出结论:“我认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