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旅行(晨起/磨批//骑乘)
神着呢。” 龚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作乱的手:“……别闹,不是还要吃早餐?” 他蹭了蹭龚俊的颈窝,嘻嘻哈哈地坏笑着:“摸一下,就一下。” 龚俊好气又好笑,伸手去抓他的:“你不是也一样吗?” “啊!别挠,好痒,哈哈哈哈哈!” 起伏的被褥下两人闹作一团,张哲瀚也没了睡意,被握着双手手腕禁锢在那人怀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停,停!我要休战,休战!” 可龚俊起了兴致不依不饶,压低了嗓音连哄带骗:“磨一下,瀚瀚,就一下。” 张哲瀚咬着下唇,眼神闪躲:“……那,那只能一下。” 窗外下了一夜的雪已经开始渐渐融化,角落里跳出的小猫舔了两下爪子,慢悠悠地走过他们的院子,在雪地上踩出一连串的小梅花;窗里仍暖和着,墙角的绿植依然繁茂,隆起的米色棉被里两人正依偎在一起,温度急剧上升,紧扣的十指漫起了潮意,交叠的腿根也逐渐汗湿。 龚俊叼着他的耳廓,身下硬胀的yinjing强势地顶进张哲瀚并拢的腿根,挤开他腿心两片肥厚的阴阜,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准确地从xue口一路碾到不禁碰的花蒂。张哲瀚轻轻地“呀”了一声,小猫叫似的,伸手把那根性器塞进了底裤里,花唇裹着yinjing上跳动的青筋厮磨,xue口翕张几下,水液混合着铃口渗出的腺液缓缓把白色的布料浸成透明,肿胀的花蒂明晃晃地顶起一个鲜红的点,又被膨圆的guitou磨得东歪西倒。 “……唔,重一点……” 龚俊taonong着张哲瀚身前翘起的性器,哑着嗓子发音含糊地念他的名字,叫他瀚瀚,也叫老婆,磨蹭的动作却愈发凶悍,被褥下湿黏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