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空】幻听
,嗓子里声音被插得不成调子。 也不能求他轻或重,他不听话,神经质把昏倒在床上的空一把翻过来正面cao进去也是常有的事,或者把空固定在自己盆骨上顶cao又来回挪动,他那东西力度太大,简直要捣烂空的脑子,烫得空高潮里晕厥在修验者身上。 空很累,但还是由他放肆。 直到修验者握住他偏秀气的粉茎,再也taonong不出任何透明液体时,修验者还是会按住他继续挺腰。 是发泄,也是纯粹的瘾,或者是解不了的渴。 有很多事没必要再说了,于是无法表述的话语演变成频繁的交媾。 这时候他话很少,不再刻意试图寻找什么话题。 这种压抑的状态就是两人私下里的相处模式。 明知故问多此一举,不如及时行乐。 然而这是空单方面承受修验者的性欲,他的身体只适合生育,双重器官是单薄身体的累赘,因而yindao偏浅偏短,轻易能碰到zigong,他对性交的感知像对情感一样麻木,被异物侵犯的疼痛大于被抚慰带来的快感,不断分泌的水液实际是缓解痛感的麻醉剂。 这是修验者不知道的,空善于伪装,就像模式化温和的表面下走不近的遥远距离。 只是他想要,所以空就会给。 被搂住时颤抖的呻吟,是终于难忍住的疼还是糜醉昏聩里为数不多的快感,这不值得自己细想。 没必要。 不过后来修验者知道了,很快的,在自以为的顶峰时掰过空不愿意面对他的脸,泛水的眼睛里是猎物受伤时才会有的虚弱。 但他没停止这暴行。 兽性的欲,发作的疾,混合更多难以遏止的恨。 “空。。。” 他发出的声音反而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