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孤艳 深喉/笞X/黥面/木驴游街/清洗恭桶/ 彩蛋自渎
青年含住硕大的黄铜驴rou,脖颈被细铁链紧紧压住,匍匐的躯壳在昏暗中洁白旖旎如昙花,与筋脉暴起的阳具颇不相称。稍一抬头,驴rou便更深更硬地捅进咽喉,撑得口腔胀痛,唇角丝丝缕缕流出唾液。雕刻如生的粗大血管碾过舌苔,搅过口腔每一寸,伴随着被堵住的啊啊呻吟,把那张秀美面容塞成下流的形状。 ——形势急剧转下。西昌侯卷土重来,京城守军土崩瓦解,谢朓再度被俘虏,且落到先前私纵的仇家江祏手中。江祏对他素来嫉恨,按律上了手脚枷后,又把谢朓拴在黄铜驴rou前,肩颈压牢,半点挣扎不得。其余俘虏只是去中衣,谢朓连亵裤都被当众褪去,江祏喝令他跪在中堂,以扇臀声代替鸣锣,以儆效尤。 谢玄晖嘴里含着铜具,两侧臀面正对着刑堂,肤色莹白,xue口嫣红,几缕青丝垂到腰际,很有些扇底美人的情致。江祏起了玩心,牵起一绺黑发,轻轻往谢朓xue口戳弄。柔绪万端的发丝拂过xuerou,仿佛柳枝拂水,谢朓被激起一阵涟漪般的颤抖,xiaoxue泌出一圈yin水。江祏知道他有轻微洁癖,每日洗沐,远看时眉目飘渺似蓬山,黑发流光如月华,实有天际真人想。没想到能被他自己的头发弄到淌水,当即嗤笑,索性给他塞了小半截发梢进去。 俘虏依次上庭。掌刑兵士对准谢朓臀尖,左右开弓地掴扇。他肌肤不甚丰满,白皙而透有水色,扇起来也就分外清脆响亮,不一会从净色扇成桃红。臀尖肿起一圈,明晃晃对着众人招摇。xue口受痛绞紧,把那一绺黑发吞入,头皮顿时灼痛,胸口也被牵引着抬起来,逼驴rou捅得更深几分。兵士不耐烦他挣扎,靴尖狠狠踹在臀沟上。谢朓那处原本就柔嫩敏感,被连踹数脚,翕张不已,只觉得肿胀之处忽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