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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个画像她吗?”小虎拿着请西洋画师画的画像问云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问,云春的回答也和上次一样:“不像,她的脸颊更瘦一些,眉毛更浓一些。”不过这次她听到回答之后又问:“你觉得雍怀瑜这个人如何?”“很傲慢。”“除了傲慢呢?”“很奇怪。”“奇怪?怎么个奇怪法?”她听了云春的形容觉得十分有趣。云春听到她的问题认真的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回答:“我也不清楚,但她是一个奇怪的人。”“仅仅是奇怪可不够。”她沉Y。云春又努力的想了一会之后放弃说:“她的奇怪只有看到才能说清楚。光是说是说不出的。” 小虎听到云春说‘看到’就抬起头赞同道:“对极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有我见到才能知道。”云春并不赞同这个想法,现在京城鱼龙混杂,昨天还发生了械斗,贸然出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不过小虎从不在意别人的建议,她也只好说:“禄运来已经快到京城,只要他看见雍怀瑜我们就可以动手。”“好!优先抓活的,最重要的东西决不能丢。”小虎一听,满脸笑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雍怀瑜会不会这么蠢为了禄运来或者为了钱而落入网中。若是真的这么蠢怪令人失望的,但太聪明也不好。 “叫玉堂进来,我有话对她说。”小虎用指尖摩挲着桌上一枚一厘米见方的印章,一条龙盘旋其上作为印钮。印钮顶端因为多年的摩挲,b其他地方更为光滑明亮。云春去叫正殿内正在审阅公文的玉堂,大约见了一个时辰,玉堂又走了出来,皱着眉继续处理公文。大家看惯了她这副表情,都知道是小虎又出了什么刁钻想法,见怪不怪的各g各的。唯有云春看了这副表情心里了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