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终日(1)
我被这耳光打得一下没站稳,还是一旁的温楚瑜急忙扶住了我。 老爹气得胡子都在抖:“你个混账!终日酗酒,一事无成!要不是温大夫,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我推开温楚瑜的手,冷笑三声:“呵,这么活着……还要被你送到哪户不相识的人家嫁作人妇。我看,我还不如早些到Y曹地府里给娘尽孝。” “你!”爹扬着巴掌还想打我,被李叔他们拦下。阿福赶紧哆哆嗦嗦地带着我回了房,唯恐爹出手把我这个病秧子给打坏了。 果不其然,我被禁足了,私藏的酒也当众砸了个稀烂。 我这人生X孤冷,也未曾结识过什么好友。禁足期间,阿福还请了表兄来劝我,真是难为他了。 我反而同情我这才刚刚抱上麟儿的表兄。他知道了这件事,急急地赶过来,仍是苦口婆心地叨着我,想让我向爹和温楚瑜认错。 表兄看着不似往日神采奕奕,一脸疲态,往日的笑意消失得一g二净:“表妹啊,这酒,你是真的不能再喝了……你可不知道,你这次病得凶险,要是阿福再晚回来些,连温大夫都救不了你……” 他说这些话时,我装作顺从,一言不发,心里只是嗤之以鼻。不说别的,就说最近,发现我会把药偷偷倒掉之后,爹甚至让温楚瑜带着人给我强行灌药。 温楚瑜每次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我,偏生不知她在那黑乎乎的药汁了放了什么,我喝了浑身没劲,整日只想困觉。 这么吃了睡,睡了醒,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悲哀地发现,以往最喜欢的腰带都快束不上腰了。 不行,这憋屈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