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上)
刺鼻的血腥气息。是血海里滋养出的妖花,勾人心魄的鬼魅。 季凛感到腰侧火燎一样的guntang,她这样的女官肖想之人不在少数。男人总觉得女人的尊严骨气会消散在床榻之上,再烈的马只要骑过,调教过,就一定放浪其中,自甘臣服。 但她是个武将,大储送长公主来大项和亲的使者,手握四国联盟里锻造神兵的神兵营。 敢这么干的禽兽,大概只有一个。 …… 大项元丰十二年,莫琰卫地牢。 季凛手戴镣铐,右肩琵琶骨如戴肩甲一般穿刺上一铁片,铁片形似柳叶,两头尖中间宽,弯成圆弧形,两头尖角刺进肩头再从另一端穿出。中心空出的位置,一把玄铁弯钩刺入琵琶骨,整个人被弯钩悬挂如同屠夫秤上称重的牲畜。 “季大人好大的毅力,如此酷刑都能守口如瓶,不露半个字?”铸玉对自己这位前主子佩服到了极点。“以您和主上的情分,服个软认个错,哪还要受这种苦。” 铸玉没有过分对其虐待拷打,毕竟是季凛亲手教出来的,要不是两个主子闹崩了,他也不想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 拷打是一定要拷打的,季凛深耕项国多年,同朝野内外的利益勾结数都数不过来。光是攀祁候的关系接近安王世子,把世子从倍受冷落的宗亲变成帝皇重用的子侄这一条,就足见季凛的实力。 “小姐招了吗?”翠湖拎着一盒饭菜进来,放在桌上。 铸玉冲她绝望的摇头,“你是第一天认识小姐吗?从昨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