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国
最美的……”还未说完的话已经截止在喉头,身体里早已闯入异客。 沈长留身体彻底软下去,还未等他适应,身体里不请自来的闯客,兀自动了起来,连带着他的身体都在颠浪中摇晃,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倒流,几欲作呕。 李君常冷冷道;“世间颜色万千,不及沈卿一人。” 他太熟悉沈长留的身体了,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以至于沈长留在他手里,没有多少抵抗力。 他在那暗无天日的囚牢里受过李君常各种不堪言语的手段,从心理上来说,他对李君常有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畏惧,在情事上会有几分言不由衷的顺从,另一重则是权利和身份上的施压,他可以不顾自己,却不能不顾家中妻女。 双重压力下,让他没办法抗争到底,偏又不能遵从本心,两相矛盾的拉扯,着实让他痛苦。 “你放过我吧。”他低声道,“纵是年少时与你有过一段风月,终究荒唐,何况你我不似当年,皆已娶妻生子,于情于理,都不该纠缠……”他试图斩断这场纠葛。 年少再多的荒唐都可以称作风流佳话,现如今他们都各自有要负的责任和重担,岂能再继续这样的关系,世上没有纸包的住的火,长久下去,于彼此都无益。 “莫要说这等让我不高兴的话。”他狠狠一撞,逼得沈长留哭出声来。 “早知如此,你当年何必主动招惹我!”帝王平淡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恨意。 沈长留不记过往,真真假假,皆由他说,此时此刻也无法理直气壮的反驳,若是当年真是他主动招惹,的确错在他。 只得咬牙隐忍。 …… 一场情事过后,沈长留要赶在宫门紧闭之前回去,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君王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