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结局
。 魏央柳看到他拿着个桃子,就很顺手地接过来清洗干净,外面的皮都剥掉,再连带着纸巾盒一起放回他手里。傅姽咬一口,含含糊糊问:“你怎么给他讲明白的,他那个脑回路都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你别教他上床。” “什么?” 魏央柳还是坚持他答非所问的回复:“别教他跟你上床。”说完又钻回厨房去鼓捣午饭。 傅姽毕竟跟他谈过,大概摸透了这个闷葫芦的意思:他怎么教越崭的,不重要,也不想说,重要的是他见不得傅姽跟学生上床,所以赶紧自己上阵,把这孩子打发走了。 “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傅姽遥遥冲着厨房喊,“我都闻到酸味儿了!” 魏央柳不动如山地在厨房里继续做他的饭,把惯例的三菜一汤端到餐桌上,再推着傅姽的轮椅到桌前,就差把筷子放他手里了。傅姽还在不依不挠地追问:“醋瓶子都打翻了吧?你装什么正经?先说好了,他学费还是交给我的,你别抢我活啊。” “……没翻。”魏央柳说,“我看过了,没翻,吃饭。” 魏央柳的醋意和他的脾气一样来去不定,好在他已经不会用歇斯底里的方式表达这种情绪,只是会突然出现在补课的书房里,借口都懒得找一个,让傅姽出去休息,他来替班。当然也不是每个学生都吃这套,比如施岳这种刺头,第一次看到有陌生男人抱傅姽的时候眼睛都直了,眼看着就要重cao旧业起来干架,傅姽及时伸出一只手:“老实点,卷子先写完。” 施岳憋着一股气,卷子答得一塌糊涂,还要被魏央柳按着订正错题,差点就掀桌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