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博士。再不起来我们就要和你做了(卡)
“感染者仍有动作。” 黏腻的抠挖声响起。 “大脑额叶萎缩。” 神经断开,彻底摘除的那一刻,低吼声戛然而止,丧尸一动不动。 “解剖后55分钟,摘除大脑,感染者停止动作。” 大脑被一双手拖着,放在了一旁的容器内,闻玉书站在一具被摘了脑子的丧尸头顶,眼皮垂下来,动作规范地将沾染了血污的外科手套一一摘除,扔进医疗废物桶。 双子和疯狗盯住了他的手,屏幕上那双手很白,血管明显,五指纤长,指尖都没什么血色。 呈念和呈安含着可吸果冻,吞咽了一下什么,阎景明咬着牛rou干,喉结同样在滚动。 赵杨胃里反酸地咽了咽口水,强装出见怪不怪的模样,轻飘飘地:“看到没,凶吧?” 实验体们的视线从始至终就没从那双手上移开,敷衍:“凶。” 赵杨脸色有些发白地心想,是吧,我都看见你们难受的直咽口水了,肯定是在忍吐。 他叹着气,心说,难受也晚了,一共四个记录,博士吩咐我既然爱看就给你们多看几遍,他举起遥控器,进入下一个。 实验体们眸中流露出满意的情绪。 闻玉书在研究所是被所有人敬重的,每次实验都有助手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声闻博士,小怪物和疯狗听了每次,都想扒了他那身禁欲的衣服,对他的渴望一天一天积累,偏偏对方总有别的事要忙,对他们态度虽然没什么太大变化,但他们却有些不甘心了。 第二天早上。 电梯传来“叮——”地一声,一个科学家打着哈欠,抱着一堆资料,昏昏欲睡地进了负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