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会玩儿啊,啊?戴了这么多年的珠子也能往里塞(剧情)
满是抓痕的宽阔脊背,面色不改地将浴巾扔进水盆,想起来是他叫江言卿晚上来府中一趟,问问南边的水患是怎么安排的,如今边疆哈撒部落也有异动,万一真要打起来,内里的事才更要处理好,以免到时候被人钻了空子,影响到边疆的战事,拖他的后腿。 他打发走侍卫,换好了衣服出去,就见书房里,江言卿懒洋洋地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盏品茶,那人即使下了朝堂也是一身绣金线的红衣,看上去更花枝招展,戚韵扯了扯嘴皮子,走过去。 “赈灾的事内阁打算怎么处理?” 江言卿放下茶杯,看了他一眼,戚韵常年一身黑色锦袍,单调乏味,审美堪忧。 他目光落在他脖颈处的咬痕上几秒,淡定地收回来:“殷修贤病了,没心力再管内阁的事,内阁现在由我和闻玉书掌管,如今国库不充足,他提议先从周围几个城池借些陈粮,给各个知府的信件已经快马加鞭地送了去,派了工部的人去治水,户部的人去赈灾,跟着去的还有几个御医,带着大量草药,以防万一。” 没有殷修贤掺和,一起都比较顺利,戚韵和江言卿谈了一会儿,才放下心来。 等谈完了正事,没什么别的可说,二人沉默地坐在书房,如今天色已经不早,烛火摇曳着。 戚韵还是没忍住,扯了扯唇:“江言卿,你连政敌都不放过?” 江言卿刚才路上就听说了这人去了趟闻府,他也叹。 “说的好像你放过了一样。” 二人看了对方一眼。 戚韵向后一靠,摸着拇指上的象牙扳指,隔着一张书桌,江言卿姿态散漫地倚在太师椅中,漫不经心地顺了一下折扇的穗子,不约而同的想着。 这厮到底哪里比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