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会玩儿啊,啊?戴了这么多年的珠子也能往里塞(剧情)
戚韵脸色骤然就沉了下来:“闻玉书,你去南风馆了?” 他忽然间瞥到了托盘上放着的一串沾了jingye的佛珠,那珠子每一颗都湿淋淋的,沁透了什么一样散发盈润光泽,他愣了半天,咬牙道:“挺会玩儿啊,啊?闻大人?戴了这么多年的珠子也能往里塞?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浪!” 闻玉书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喝茶,幽幽一叹:“自然是戚将军弄得我疼了,浪不起来。” 戚韵脑袋发晕,英俊的一张脸铁青着,长这么大头一次体会到屈辱是什么滋味,觉得自从和这人针对上后自己短命了好几年,许久才平静下来,十分不甘: “那男娼就那么好?” 闻玉书一脸诧异地瞧着他,端着茶盏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小侯爷怎么叫江大人男娼?” 戚韵愣了一下,面容古怪:“谁?江言卿?他不是和你不对付么?” 闻玉书意味深长地瞧着他。 同样和闻玉书不对付的戚韵:“………” 他一张英俊的脸冷着,心里不太畅快,语气也有些讽刺:“江言卿那公狐狸成精的到底好在哪儿了?让闻大人这么回味无穷,送上脖子让人家咬。”怎么就他是被咬的份儿。 闻玉书笑了笑,形容的还挺贴切:“自然是哪里都好,不像戚将军……”他止住了话。 戚韵怒极反笑,摩挲了一下拇指上的象牙扳指,他刚从大营骑马过来,拉重弓射箭时扳指还没拿下去,一身在战场上杀伐出的森森戾气,不紧不慢:“看来上一次本将军没让闻大人满意,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既然这样……容我补偿补偿。” 也不知道是比不过男娼让他更难受还是比不过江言卿让他更难受,他被对方一张嘴气得堵得慌,知道自己怎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