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毫笔滑过,国师诱哄小皇帝
棒抽动涌出,交合处一片泥泞,床上大片水痕。 闻玉书不知道在江聿风身下xiele多少次,双腿被压着在他身侧乱晃,实在忍不住伸出手抱住欺负他的男人,紧紧缠着他哭求: “国师!国师!朕不行了,哈啊……肚子,肚子满了,满了,真的不……不行了。” 硬如铁棍的孽根被湿软的roudong咬的销魂极了,每一寸褶皱都在收缩,江聿风也将瑟缩的小皇帝抱在怀中,抵在他颈窝喘息了一声,火热的坚硬裹满黏腻一下又一下地捅入,压起来的雪白屁股被撞红一片,小皇帝在他身下“呜呜啊啊”快哭断了气,他才将胀大用力堵在xue心,在抽搐着的红腻软rou中蹭了蹭guitou,喷薄出guntang的白浆。 “……啊。” 他扬起了布满情欲的脸,眼睛上的白绸滑下去大半,手指死死抓着江聿风的后背,两条细白的腿在他身侧虚蹬了两下,红青的颜料蹭到了江聿风身上,腹中承受着大量的灼热汹涌注入,湿红的唇瓣难耐地张了张,流露出一声无力的气音。 祈福成了国师和天子背地里的厮混,庄严的经阁内溢满了yin靡的气息,素净的床单皱巴巴地被他们压在身下,两具白皙的身体紧贴。 上面的那个更结实有力,沉稳冷静,被他笼罩在身下的那个透着绵软无力的薄粉,皮rou细细颤抖,融化了的红青颜料从紧贴的皮rou缝隙中缓缓流淌,也不知这样的“祈福”,还能不能保佑国泰民安。 闻玉书眼睛上的白绸掉了一半,露出一双湿润的黑眸,涣散无神地瞧着江聿风,还不怎么清醒呢,温驯绵软的躺在他身下,散开的长发枕着素净的软枕,小幅度起伏着汗湿的白腻胸膛,也不说话,就这样一瞬不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