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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珠走了。 明瑄推开房门,早就守在外面的福公公立马迎了上来,却在看见明瑄脸上鲜明的巴掌印时狠狠一惊,脚步都停了下来。 他声音尖利地干嚎着:“啊呀!爷,您的脸怎么了?哪个不知死活的打的?诶呦呦叫侯夫人和贵妃娘娘知道了奴才万死难辞其咎啊!” 明瑄被他吵得耳朵都疼了,便回他一句:“不让我娘和贵妃娘娘知道不就行了。” 福公公停下干嚎,已见苍老的眼珠子转了转,便极有眼色地揭过这遭,上前服侍去了。待明瑄去屋内吃早饭了,他才给明瑄的贴身侍从使了个眼色,将人叫到外面问了昨夜的情况。 听罢,福公公便明了不少,与他料想得不差,自家小公子动了春心,不过他们顶多再在济州待几个月,这等小事倒是不必费心费力。于是福公公甩了甩拂尘,自去房中给明瑄布菜了。 含珠回到明月楼,时辰还早,楼里很是冷清,走进三楼房中,含珠却不期然和秦梧相撞。 对方不似上次一般手足无措,而且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搂住他的腰将他半抱在怀里稳住,含珠抵在他胸前撑起身子,秦梧只是一低头,便将含珠雪白的纤瘦脖颈纳入眼底。 对方身上还有清浅的香气,朦朦胧胧的,似昙花,又似桂子,清清淡淡的杂糅在一起,不显冲突,反而极为动人,叫人忍不住想将脑袋埋进他的脖颈,狠狠嗅闻这股味道。 但秦梧不敢妄动。 甚至含珠只是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他便很快放下揽在含珠腰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