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门(极N,)
音低得像呓语。 这句话出口连武藤都愣了一下,肖途也默不做声,连呼吸声都止住了。片刻死寂之后,才见得身下的人缓缓摇首,发出一声嗤笑。 一声……轻蔑又厌恶的……嗤笑。 是想求证什么呢? 武藤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啪地断了。 他粗暴地扯着肖途的头发,把人翻过来,血迹顺着肖途的侧脸流下来,原来是刚才被拎上桌子时,额角划破了一层皮。 那张熟悉到疼痛的脸上神色淡漠,似乎是在说,还嫌不够狼狈吗?武藤领事。 太狼狈了,他这一生都没有这样狼狈过。 凭什么独独在肖途面前,他所有的八风不动全部都成了笑话,只消肖途一个冷眼,就能消磨掉他所有的耐性。 肖途看他隐忍怒意的模样,唇角不禁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衣衫就那么大敞着,浅橘色的光映在皮肤上,像一尊要融化在日落里的雕像。 肖途是漂亮的,武藤从不否认。正是这张脸,让他切齿痛恨,又切肤痛惜。唯有让他疼,他才会收起那些该死的刺。 武藤的手按在肖途腿上,迫使他分开。苍白的皮肤很快被按出数道指印。 借着伤口的血水,武藤进出得逐渐容易。他脱掉手套,去轻抚肖途的脸,却只是摸到一层冷汗。 武藤心里某跟弦动了一下,他立即伸手去扳肖途的嘴,但肖途牙关咬得太死。武藤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武藤志雄的武术即便在军校里也属于佼佼者。他用尽全力的一耳光,足以把人打到失聪。 肖途猝不及防地摔倒在木桌上,身体仍呈摊开的姿势。他缓了很久,还是动弹不得,唇齿却终于松开了,血水几乎是从口中涌出来,从桌边淋下去,与地上冷掉的血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