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年
西草。若不是体型够大,压趴了一丛草,隐匿在不怎么打理的后院还真挺难找的,她跟维尔的子子孙孙都生活在后院,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带着埃米尔清点数量,多了是好事,若是少了就是一阵伤心,不仅花时间寻找走失兔子的踪迹,还要在附近巡视一番有没有野狗之类的天敌。 平平淡淡,生活没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开心和难过几天就消散了,记下来的寥寥无几。 那道身影渐渐模糊,甚至梦里都不曾出现,我的情感也对着时间的流逝趋于平静了,再过不久,连我也无法保证,是否有一天会违背誓言。直到偶然我像平常那样去教堂看望拉夫卡的时候,他的写字台上摆了一封信。 我的脑袋一瞬间停止了运作,眼尖地冲上去按住拉夫卡要收走它的手,满脑子都是封面上利落的一笔一划,往事拨开朦胧的迷雾俯冲到我面前给我了重重一击。拉夫卡见瞒不过我,还是叹了口气将信递来。我双手颤抖着几乎拿不动那封沉甸甸的纸,这个时刻我才意识到,我从没有一刻忘记过他。 简洁漂亮的文字带着一点力道将纸张刻印出浅浅的凹痕,令我想起他伏案书写时挺拔的身姿和嘴角微扬的浅笑。 拉夫卡见我小心翼翼拆开信封摸出了信纸起来,视线掠过我露在外面的内肘,眉头狠狠皱起,说起话来胡子乱舞:“那群医生怎么又抽那么多血,一小管已经检查不出什么了吗?一群庸医除了抽血都不会治病了,针扎得比毫无经验的织工技术还差。” 我感激拉夫卡替我怒斥抽血技术不佳的医生,体检抽血对修道院的孩子们来说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每个月做一次检查确实有效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