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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晚上尤甚,还有唱词声、丝弦声、笑骂声从松竹馆大开的大门中传出来。付九思带着我轻车熟路地进去,我跟在他身后装模作样地摇着手中的折扇,大冬天的这么做纯属为了装作风流。 门口的老鸨瞅见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小跑过来,身上廉价扑鼻的脂粉气熏得我头晕,还好付九思挡在了我前面。 “哎呦,小侯爷来了,快请快请。”付九思刚刚的挪步引了她的注意,终于是看见我了。“咦,小公子有些面生,这位是?”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付九思,视线在我俩身上不断转换,想打探出我又是哪家公子。 “你也配知道?不该问的别问,你只要知道今日他付账,紧着他就是了。”他一个皱眉,犀利眼神S过去。“若是他今日不痛快,仔细着你这间馆子。” 别说,付九思唬起人的样子还真是有板有眼,虎父无犬子啊,靖平侯领军打仗的气势给付九思遗传在这了。 那老鸨自是连连点头,唯唯诺诺,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几分试探和惧怕。我自然是不会理会她的,不耐烦地对付九思说:“走着吧。”他有意在外人面前给我抬面,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他走在前,我还没跨进内门,他就停下了,回过头面露难sE地看着我,我从他脸上读不出些什么,只当他反悔了,用扇子柄戳着他催促他进去。他质问着老鸨:“里头是怎么回事,怎么在大厅就——” 这老鸨听了喜上眉梢,挥着手上的红手绢眉飞sE舞地跟付九思说:“小侯爷跟公子好福气,今儿个在Ga0拈花宴,无所限制,怎个高兴怎么来。我还以为小侯爷得了消息才来的呢。” 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