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兔子
那天晚上我们聊到很晚。 许经年说,第一次遇见我是很小的时候。 他说,那时候他对爱的定义是mama的怀抱,是每天放学都能看到墙角那只很胖的橘猫,爱是温暖的感觉。 许经年找了我七年,他告诉我他爱我。 我问他,你为什么会爱上我。 即使这样的我,你也会紧紧抱住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直笑,然后舔掉了我脸上的泪珠。 “或许我生来就是为了爱你的。”他说。 直到现在我也不懂到底什么是爱,不过许经年可以一点点教我。 慢慢的一切都在步入正轨。 转眼就是冬天了。 十二月底的风刮在脸上很疼,许经年不知道从哪里学的给我织了条围巾。 其实很丑,纯白色的,还sao包的缝上了一个小兔子,兔子也很丑。 我问他为什么缝这个上去,他说我生气的时候像兔子,脸憋的红红的一蹦三尺高。 我踮起脚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然后舔了舔那圈牙印:“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第二天上学我让宋明朗给我拍了张照片,半张脸都埋在那条丑丑的小兔子围巾里,宋明朗揽过旁边的舒书说:“老婆,我也要围巾。” 舒书从手机壳后面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 我开始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