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位对办公室政治一窍不通的少校和他满腹牢s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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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我们约定不论多忙,每周都要聚会一次。施密特,阿廖沙,恩斯特,埃里希,穆勒,舒勒,敏思基,他们都不能阻止我们的战友情。我们必须分享痛苦,否则就会被过去淹没。我们生存于流沙于沼泽,必须紧握双手,才能逃出地狱。 埃里希被推倒在后座,隔着头罩微微张开嘴唇,品尝着夜晚的静谧。我轻而易举的剥开衬衣,开始挑逗他细小rutou。埃里希冷的瑟瑟发抖,透过布料传来的呻吟闷声闷气,两腿轻轻抽搐,很不适应头套里的黑暗和窒息。我跨坐在他腰间,闷住口鼻,告诉他如果想呼吸就点点头,想摘掉布口袋就用腿环住我。埃里希沉吟了片刻,胸口用力往上撑,却因为呼吸不到氧气而在下一秒跌落回地面。我松开手,在月光下羞辱了他。这是我们第一次在户外zuoai么?我不记得了,我甚至没有插入他,只知道天气寒冷,好像回到了战壕里用性爱缓解恐惧的日子。埃里希刚开始不愿抬腿,可很快就被折磨的失去了力气。我用一条皮拷绕过脖子拴住埃里希的脚踝,强迫他做出两腿张开抬在半空的羞辱姿势。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甚至以为他昏迷了,直到摘下头罩才看到埃里希已经泪流满面。他不睁眼,掩耳盗铃,不愿去看自己毫无尊严的下流模样。我强行用食指和拇指撑开眼皮,他就把绿眼球翻上去,露出一片眼白,呜呜的哭泣。 下体没有任何毛发,yinjing蜷缩在两腿间,隐隐有要勃起的迹象,肛门随着呼吸和哭泣有节奏的收缩,非常滑稽。我将整个手掌贴到会阴处,感受他私处的轮廓。温度的刺激让埃里希蜷缩起身子,吐出一口悠长的喘息,“哈.....”。 “这儿的皮肤很敏感是不是?”我用指甲轻挠,“大腿根儿,yinjing,肛门,会阴。我还以为你款待了我这么多次,下面都要生茧了,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