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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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夫会看着恩斯特赤身在cao场罚跪示众时咯咯发笑?这无关性欲,在我看来,更多是对权力的赏玩儿,欣喜发现军装下不过是有一具并不完美,切割便会流血的rou体凡躯。又或许是一种窥私欲。恩斯特是如此名声在外,哪怕是曾经的敌人也不免内化了一些”崇拜“。他是高级军官里在最年轻,最英俊的,当手无寸铁被送进瓦耳塔狱卒们几乎迫不及待要来看看”这婊子被cao是个什么模样“。在这个一切颠倒,卡扎罗斯人给米嘉斯人当狗,男人被女人cao的世界,他被折磨的越厉害我们就越兴奋,好像在来来回回的品味胜利的甜美。然而他从不屈服,用满怀仇恨的眼睛和沾满鲜血的讥笑刺痛我们敏感的战后神经。我们害怕他和他所代表的一切会卷土重来,于是变本加厉,绞尽脑汁用尽花样百出的凌虐手段叫他暂时无法坚强,踩过那头被鲜血和汗水沾湿的金发长舒一口气。柳德米拉甚至提出将他彻底“无害化“,表示一个失去行动能力或是思考能力的“帝国之剑”要更安全放心。贝卡很赞同,谢瓦尔德却投了反对票。 “太便宜他了!”把脚搭在桌上的谢瓦尔德愤愤不平地说“他必须永远清醒,否则惩罚还有什么意义?” 柳鲍芙也投了反对票,不过是处于官僚主义角度的考量。“至少得等政治宣传部和情报局的人玩儿完。” 最后的决策者当然还是卡季卡。她在听完双方陈词后做出了自己深思熟虑地决定。她想要无害化,但也想要忏悔,因此需要恩斯特拥有心智,心甘情愿地为过去所犯下地罪行愧疚流泪。我们始终无法理解卡季卡无来由地乐观,竟如此相信人性本善。更何况恩斯特是出了名的偏执,在模拟死刑被套上绳索的瞬间留下的遗言还是”你们都将以同样的方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