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的秘密和战争的回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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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逃亡了几年的“米加斯征服者”就这样死在了米加斯的土地,尸体被烧成灰烬后倒在沼泽地里,残留在地上的脑浆和血渍被沃尔科夫牵来的猎犬舔得干净。 克里默死了快两周我们才想起来他还有个孩子。那倒霉的男孩一个人在车站附近流浪了很久;最终被几个巡逻队员带到了瓦耳塔。听说父亲死了,他哭得好厉害啊;一口咬定对他父亲在战争时期的事儿一无所知。我们选择相信他,介于他现在才十二岁,事情发生的时候可能还没懂事儿。莱勒诺夫派华西金尝试去说服波波娃孩子是无辜的,差点被波波娃打出去。他年纪太大了,也没人愿意收养,最后只好被送去和其他战俘的孩子一起在机构生活。而波波娃呢,至少就我所知,再也没有把战俘带回家了。 我伸出手,格略科不易察觉的抽搐了一下,随即神色如常的迎接我的触碰。我没有摸他的脸,而是用指腹细细摸索衣领的一道暗纹。他身上斑驳的疤痕在愈合,即便速度缓慢。那些触目惊心的瘀伤和被绳索很啃咬留下的青紫也满满的淡化成细小的斑点。 “啊....”他发出很轻柔的吸气声,好像被蝴蝶弯曲的口器碰到脸颊。格略科眨动冰冻湖面一样透亮的清澈眸子,面带哀伤的微笑,缓缓解开上衣的两颗扣子。他的手很冰,很冷,白皙修长,和本人一样,完全覆盖在我的手背上时会让你产生某种暧昧的错觉。他在暗示我去抚摸他的胸部。“暗示”并不准确,因为我能清楚地感到他右手指引拖拽的力度。 “我不会跟你zuoai的,格略科。”我抽出手,“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对不起。”格略科的太阳xue跳了一下。 “不用道歉,佩皮。”我在他的脸颊上画出一道弧线,“你应该多笑,笑起来才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