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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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进去,他肩膀哆嗦着,弓起来,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不知道哪一秒就要崩裂成千百块。我拽着他后脑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正看到如蛾翅般震颤的睫毛和滚动的喉结,“笑一下吧,小麻雀。” 我知道他不会笑,他永远无法拥有穆勒那样任凭掠夺的微笑,所以我不等回答就猛的插进了少校紧窄的下体,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咬紧牙关。腮帮都鼓动起来,将哀嚎和泪水化为呼哧呼哧地喘息。 “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穆勒,”我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他很英俊,我也很喜欢他,尤其是他跪着刷地的样子,甜美的小东西。” “别这样....”埃里希带着哭腔哀求,“别伤害他,难道你对我做的还不够么?难道我做的还不够么” “我不满足是因为你表现欠佳呀,”我扭动着手腕,让细长的柱头顶到很深很深的地方,“你倒是说说看,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 埃里希呜咽,蠕动,泪水最终还是滚落到我的手背上,“要怎样你才能放过他啊?他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几乎不能算是个人了。” 穆勒在战俘里绝对不是绝顶可怜的,瓦耳塔战俘营和政治改造中心,那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不过他在谢瓦尔德手上走了一遭,也确实不幸。 “你把我喂饱我就不碰他。” 于是埃里希闭上眼睛,缓缓翻过身,好像顶着千斤重担,“先把它拔出来。”他说。 “把它拔出来----然后呢?” “请把它拔出来,谢谢。”他捂着嘴不愿哭出声,不想惊动一墙之隔的穆勒。 “这才对嘛。” 埃里希穿好裤子,将上衣拉到一边,只露出一侧rutou和子弹留下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