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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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些矛盾,试想,一个什么都不懂,没有能力承担任何责任的生物,又如何能伸产出许多堕落?如何能承担起许多责任?但男人,哦,我从未想过男人可以变成那副模样,金发被泪水浸湿,脸颊红肿。他的眼睛被打的充血,依然充满愤恨,金色,红色,蓝色,放在一起,是任何油画都无法完全反映的冲击力。他一点也不知悔改,口无遮拦,声称每一个死在他枪下的人都理所应当。他压根不看我,多么奇怪,我给他清理伤口,用绷带包扎,酒精和双氧水把血rou灼烧的滋滋作响,他疼的快昏死过去也不看我。起初我以为是他太骄傲或太愧疚,不愿看敌人的眼睛,但很快我意识到我错了,他压根看不见,我只是又一个米嘉斯人,我无法在他的视网膜里成像,更别提映射进他大脑里。我在他眼里是透明的,这太奇妙了。他被揍得非常厉害,每天都揍,从不间断,直到失禁也不停下。不给他吃饭,不给他穿衣服,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用雪洗澡。他成了马戏团般的消遣,几乎每天都被轮jian或性虐。我走进他的牢房时正看见他颤抖着站起身,两腿间全是鲜血,我知道他在经历一场流产,胎儿是尊严。他用血把头发向后梳理整齐,对拿着鞭子和绳索的狱卒吐了口唾沫,“我不认可米嘉斯婊子们的法庭。”他说。多么有趣啊,”卡季卡忽然笑起来,“他好像不知道这里没人叫他原来的名字似的,第一天被轮jian时还能听到他说不准动我,这是虐待俘虏,我是上校。”不过很快他就不喊了,他越喊大家越来劲儿,用皮带把他像狗一样拴起来围着军营里走,领章也很合时宜的叮叮当当响起来,他真成了一只狗。他们每晚都在不停的将他碾碎,但我总能把他修好,把七零八落的躯体恢复原状......” 卡季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