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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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 穆勒尖叫着拒绝也无济于事,等我们闹完,这个年轻的二级小队副脸上已经多了三对黑色的猫胡须,鼻子上也被我打了个倒三角形状的小鼻子。 我笑着倒在埃里希腿上,没被推开---他笑的比我还厉害,脸都红了,一只手紧紧捏着我的肩膀。穆勒又羞又气,冲到厕所去洗脸。 “能洗掉么?”我问。 埃里希被呛着了,一边咳嗽一边说:“那种公文墨水?至少得三天吧。” 果不其然,三天后他的脸蛋儿上还有淡淡的胡须印记。 穆勒湿漉漉的从厕所出来,盯着我们一言不发。 “快看呀,猫咪洗完脸了。”我说着又大笑起来。 埃里希努力假装严肃:“这太不严谨了,恰尔洛夫,金色毛发的猫咪怎么能有黑胡子呢,应该是浅色胡子才对。” 最后穆勒也没脾气了,坐到地上轻轻笑起来,一缕金发散落在额前,非常鲜活。我抬头悄悄看了看埃里希,他的眼角出现了一道我从没见过的皱纹,很细很细,好像画家在素描时稍稍用重了笔触。脸颊比刚从地牢里放出来的时候饱满了一点,伤痕淤青也消失殆尽,成了个很正派的英俊男人,轮廓深邃。战争和随之而来的折磨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这点毋庸置疑,但血淋淋的伤口会结痂脱落,折断的骨头能慢慢愈合,埃里希会活下去,也许会快乐,也许不会,但一定是在我身边。 我生日那天穆勒做了个上面点缀微微生涩李子的苹果馅饼蛋糕,在晚餐时端出来,没有蜡烛,用火柴代替。我开玩笑说应该叫埃里希许愿,因为我现在非常满足,压根想不出任何想要的。我说这话时一只手一直在埃里希的大腿根徘徊,惹的他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