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的过渡 无
柳也只会借着姑嫂之名亲近她,那接触往往是一触即分,勾连指尖,轻吻脸颊,快得如滴水入池塘,涟漪都不现,只一点似有若无的亲昵暧昧和留存空气中的独特香味,在众目睽睽下提醒宋依枝她们之间泥泞的关系,以及不堪的秘密欺瞒。 宋依枝找不到开口诉说的机会,却又寡廉鲜耻地被这种偷情一般的危险亲昵举动屡次给打动,好几次过后,她再想说出来,却自觉没有这种底气了。 如此,她便只好独守寂寞和不安,不仅要愧疚面对祁家人的无微不至,还要把一切情绪伪装得恰如其分,同时如沙漠中迷失的囚徒一样渴求着祁柳一星半点的目光停留和虚妄的甜言蜜语,以乖哄和劝说自己继续下去。 这个荒唐的游戏,甚至要持续十月之久。 这时间久得宋依枝连去关注祁柳有没有遵守约定,以及孕中期的时限将至都没有注意到,只陷入了自己的内耗当中。 家庭医生看出不对劲,委婉暗示她负面情绪也会对胎儿产生影响,但宋依枝只是勉强笑笑,她知道自己想得太多,也承受了太多不必要的心理负担,但就是.....无法控制。 她缺少安全感和固定的信赖支撑,但这个支撑,却也是最不可靠和安全的。 所以不能说,也无从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