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蛋糕
地将你的花瓣揉开,再顶恶劣地碾蹭着亵玩那处汁水丰盈的花蕊,直到它——哪怕你失控地尖叫着向我伸手讨饶,我也不会罢休。 亲爱的花少北,你会原谅这一切、悦纳这一切的吧? ……因你知我爱你至深。 于是某幻再凑过来吻他,含着他的嘴唇仔细地吻。 花少北最吃他这套了,顶着因后xue同时被抵开侵犯而疯狂上涌的快感、伸出手来捧住边往深处顶边凑过来欲再吻他的某幻的脸,用拇指指腹摩挲那人一亢奋便会湿润的眼尾,开口却是刹不住的、被顶撞得散碎的呻吟: 「哈、呃呜……阿幻、唔啊——再……再深、呜啊啊……」 要晓得,花少北从来都是忠于自己的欲望的,于是他以软糯沙哑的嗓音带着鼻音哀哀戚戚地向某幻催促着求欢讨愉。空气里原本便顶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变得愈加香甜醉人,隐约有发酵的滋味——混在龙舌兰酒信息素独特的酒香中却又糜烂得旖旎,正是一枝颤抖着花瓣在酒液中盛放的玫瑰,因快感而飨足地舒展着花瓣、抖落辛辣却醇厚的透明酒液。 「别急啊,sao货,嘶……别急着夹、好热情啊……呵,这么色的么、北北?」 某幻将双手撑在倚在床头的枕头上、曲起张开的腿向他予取予求的花少北的身侧,将那被绞在肠rou间的孽具压抵得更深。说实话的,花少北的里面比他清冷的表面要热情得多得多;它们一股脑儿地缠着Alpha那guntang粗长的jiba往里吸嘬、夹涌,软得妩媚、媚得勾人,全然无视花少北尚且清明的那线神经在尖利地喝止它们的谄媚,不管不顾、皮贴着皮,rou抵着rou地缠着某幻的性器,吸吮那上头仿佛能灼伤它们的高热、肆意享受这交媾带来的快感——花少北不由自主地因那下流的称呼而亢奋起来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