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蛋糕
少北本就被冻得泛红还疼得变了脸色的脸啧了一声: 「……怎么不多穿些?下雨夹雪了外头都。」 花少北肩膀上的旧患有些年头了。毕竟某幻刚继任「教父」的时候,遭遇的暗杀可不少,最多的时候好像一周就有个十三回,当时尚青涩的某幻天天紧绷着神经,看着作为他的贴身保镖的花少北干净利落地当着他的面将那些来对「教父」进行暗杀的杀手们逐一清理,看他的玫瑰在残忍与血腥中恣意盛放。 而其中就有那么一次,花少北扑倒他以躲开射向他的子弹时,熟料对方胡乱朝花少北又开了一枪——于是一心只想护住某幻的花少北右肩上便留下了一个每到阴雨雪天便能将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旧患;事实上,会用疼痛来折磨他的旧伤远不止这一处,但某幻对这处伤总是感到尤其抱歉。 事实上他对花少北身上的每一处伤、每一个疤都感到很抱歉。他偶尔会在睡不着的时候,伸手去摩挲起随便其中一处,不过通常这种时候,被闹醒的花少北都会暴躁地、手脚并用地缠住他不让动。 于是他便在作为「教父」的副手兼师弟的老番茄的提议下,为花少北在家里布置了一个特殊的房间。 现下某幻引着花少北来到那个房间——花少北记得这里之前是一个客卧,不过毕竟他们家也鲜少来客人,即使来客人也基本不会有留宿的,于是随便搬来一张床后便一直空置着。曾经lex也打趣过万一两人吵架了也可以分房冷静冷静,某幻和花少北闻言相视一笑:老蕾你就放心吧,没那个可能性。 毕竟他们俩啊,吵架最多冷战三个小时。 这是两人曾经约好的,生对方三个小时的气已经是极限了。于是更多的时候,都会是其中一人主动服软,因而不管争吵得多不可开交,哪怕连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