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生龙舌兰
落在了敏感的大腿内侧,烫得花少北下意识浪荡地呜咽了一声。 「呜……呜啊!」 亲爱的,我问你,其实是因着你直白而艳丽的眸光,让我感觉到了被深爱着的羞涩——我不想……好吧,我不想让你晓得,哪怕你应当早已知悉。 某幻被花少北伸手过来拧他耳朵拧得又痛又爽,下腹亢奋勃起的性器也随之愈发喷张。 于是,他擎着它插开那含嘬淋漓的xue液嗫嚅着的紧窄肛口——那根喷张狰狞的性器实打实地、皮贴着皮rou蹭着rou地抵开那些热情地涌来的肠rou、深深地楔入花少北的最深处的时候,某幻能感觉得到被自己拥在怀里的Omega在发颤。他啄着对方的口唇温声问花少北到底怎么了——他的玫瑰却用双手死死缠住了他的脖颈。 「哈、呜嗯……不、不准问——哈咿——呜唔、啊……继续、继续cao我啊……」 其实也不难从空气中骤然变得极度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中得出答案、事实上被黏腻的体液喷溅上的下腹也能佐证,于是某幻便不去问,只拥着主动缠紧自己的脖颈投怀送抱的花少北,一下一下地往那高潮过后愈发湿润热情的甬道深处凿:那些肠rou可比花少北本人表现出来的更加热情,一个劲儿地缠着吸着将那散发着高热的rou刃往里迎。 绝顶过一次的花少北脑子清明不少,却仍用湿漉漉的眼眸引诱着某幻的进犯——他惯喜欢在床笫之间向某幻翻出肚皮的,平日素以凌厉冷峻而闻名于道上的「花大杀手」,亦只会在「教父」面前最恣意地展露自己的软弱和脾气、狡黠与任性,要问缘由的话,不只因相爱,而因深爱罢了。 xuerou绞缠住其间反复抽送的rou刃贪欢,花少北显然很喜欢被这般拥压着侵犯,下腹痉挛着,过载、尖利的快感在积攒,促使着发泄过一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