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生龙舌兰
的怀抱中,揽紧了对方的脖颈、痉挛着被被插上了绝顶。 「呜呃呃呃呃呃呃——」 有着蓝绿色大眼睛的小猫儿盯着缠着抱在一块的两位两脚兽好一会儿,实在看不明白,干脆跳到了猫爬架最高处的小窝里,又蜷成一团睡了过去。 **** 那是个静谧的夏夜,坐在床头看书的某幻藉着台灯的暖黄光晕,用目光描摹起已经跌入到睡眠中的花少北的睡颜来——花少北其实很少能睡得如此安稳,事实上只要有一点声音他便会被惊醒;他们未出师的时候,他曾无奈地同某幻解释说这是杀手的本能,那时某幻心疼地将他裹进怀里,于是第二天苏醒在自家师弟床上的花少北惊喜地意识到,某幻的心跳和气息,便是他最好的助眠剂。 自那以后,除非是花少北出外执行暗杀任务,或是别的一些不可抗的因素,那之外两人几乎就没分开睡过——哪怕是其他干部以为「花大杀手」被「教父」的死亡之吻标记了,半夜进行暗杀,花少北亦能从容地拔出插在两人之间的匕首,再次滚到某幻的怀里继续睡。 总而言之,这样被依赖着的感觉让某幻不自觉地唇角挂笑。 可是思绪一转,又落到那次——应当说,是任务归来的花少北,进门之后没有第一时间扑进自己怀里,而是捞起跑过去的花生米就是一顿吸的那一次的回忆上。 1 于是便又吃味起来。某幻吃醋的时候表现那叫一个相当幼稚——具体表现便是凑到安睡着的人边上,哼哼唧唧地啄吻花少北的嘴唇:又啄又吮——直到一只带点茧子忍无可忍地伸过来,揪他的耳朵拧,来自「教父」的幼稚行径,才在他本人「哎哟哎哟」的嚷嚷声中罢了休。 花少北有点起床气,但不多,他垂着眼睛,把脚从被子里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