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生龙舌兰
足地将眼前本就艳丽的Omega送上了昳丽的绝顶。 即便是高潮过一次,那根喷张滚炽的rou刃插进甬道间、用裹挟在其上的高热逼开层层上涌的rou褶、直撞在仍旧闭合的生殖腔腔口上时,花少北被渴求搅成一泓浆糊的脑海里,也隐约咂摸出了得救的意味——殊不知,他只是从一个由快感织就的陷阱里脱出,随即落入到更淋漓尽致的快感陷阱之中罢了。 那件皱巴巴的旗袍终被彻底除下,团巴团巴丢在了沙发底。 某幻将刚绝顶过而手脚都发着软的他压在沙发上,毫无怜悯地用那根粗壮的rou茎去侵犯那因着被插入的姿势而被迫抬高了的屁股。 「唔哈、啊、呜啊……太多了、幻、救我……」 快感随着猛烈撞入的动作积攒在尾椎,随着侵犯顶撞一点点累加,花少北甩着脑袋想分神缓冲过载的刺激,却被单手十指相扣着,被一个缱绻黏腻的吻捕获了发颤的口唇,塌出的舌被仔细吮吻过,那些尖利的呻吟被吞吃成呜呜咽咽的鼻音。 可是,亲爱的,你分明是喜欢得紧的,对吧? 那就让我贪心些,再贪心些,用情欲将你困锁、用快感jian得你失神、用欢愉教你呻吟尖叫……用交颈相拥、耳鬓厮磨换你发颤的口唇中呢喃出的爱语——将你的一切可爱都独占,叫旁的人无从窥见你的昳丽。 于是热吻着侵犯,于是热烈着在交缠的唇舌间诉说爱意。 花少北被吻着jian得飘摇,玫瑰花的甜香彻底被混裹在龙舌兰酒香之中,连带着他整个人都熏熏然着泛粉,似是微醺、似是贪杯——被勾出口唇的舌收不回去,浪荡地塌着,一副任人摆弄的sao荡样看得某幻忍不住边捣打那些放浪热情地缠涌着性器的肛rou,边不由自主又深又重地贪吻。 吻不够,总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