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浸玫瑰
北有些熏熏然的上头。 他在视频会议间偷眼看着他的玫瑰勾人的动静,喉结动了动,随即在那被挑逗得半勃的孽具终被放出来时,敛了表情开始按着流程来进行会议。 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忍的,当时口活尚且生涩的花少北只会以简单的吞吐取悦那根慢慢勃起的物件,快感上涌得很缓,缓得像小猫儿舔奶,细微而轻缓,凌乱且毫无章法。身体上的快感咬咬后槽牙就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忍过去了——可是心里痕痒的那一块异常难挨,某幻甚至隐约错觉自己的声音自喉咙发出的那一刻起便带上了难以觉察的颤抖。 于是他边摁住花少北逼他几乎每一次吞吐都极致到深喉,又不动声色地伸手下去报复性恶劣地摁了摁花少北泛红的凸起喉结,果不其然换来那人因难受而哼出的抗议鼻音。 嘴角都被磨得发红、双颊也覆上薄粉的花少北抬起被欺负得水光潋滟的眸子嗔怪地瞪他,被他落下来噙着笑道歉的眼神轻易安抚,遂只能忿忿地用牙轻叼着那充血勃起严重的冠头磨蹭,某幻咽了口吐沫,关了麦小声笑着同他服软: 【错了,哥,错了错了我错了……】 不得不说,这种稍不留神便随时可能会被看出异样来的背德把戏让两人都着实上头。花少北身上根本刹不住的那股子玫瑰香已然从丝丝缕缕地往外渗变成了肆无忌惮地朝外涌——他脸红得彻底,而且手里捧着侍奉的那根狰狞勃起的性器上缠绕裹挟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正毫不留情地撕扯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空气里旖旎缠绵的两股信息素愈发浓郁,似在纠缠、似在共舞,花少北也被以有紧急私事要处理为由把视频会议延期到明日的某幻从办公桌底下拉扯出来抱到膝上,滚炽的rou刃隔着两层布料都烫得那处贪欢的肛xue濡湿着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