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洗

目微蹙。

    这次出军太过紧急,以至于虫子们并没有来得及带上一件适合虫母娇嫩肌肤的柔软衣物。

    他们的小虫母此时正在高烧。

    其实在自我恢复能力几近变态的雄虫眼里,发烧这种小病根本不值一提,但如果发烧的是一只新生的虫母,就变成了虫子眼里天大的事了。

    而偏偏战舰随行的军医大多是诊治皮糙rou厚的军虫,对于治疗娇弱的虫母没有任何经验。

    此时某位上将大人看着小虫母额角沁出的薄汗,忍不住始生气:

    怎么没有虫子提醒他,从帝国医院带一队诊治雌虫的医疗团队来?整支舰队的虫子脑子难道逗吃到阿比兽肚子里去了吗。

    阿比兽,可以理解为星际的狗子

    关心则乱的上将没注意的是,他一不小心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不怪他生气,因为眼前的这只虫母实在是太虚弱了——寻常虫母出生就是成年体,而这个小家伙很显然是一只亚成年。

    不仅如此,这位小美人白嫩的皮肤上遍布着触目惊心的红痕与血珠,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一般。

    红痕是被强行戴上的铁链所致,至于那渗血的皮肤……

    那是因为虫母根本没到破壳期,就被人生生从蛋壳里撕扯了出来。

    看着小虫母瘦小的身躯,男人眼底浮现出一抹阴郁。

    他闭了闭眼,不禁回想起当时的场景……

    当他们赶到努加里时,所有虫子都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勾人心弦的暗香。

    对于虫子来说,那仿佛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勾引,没有任何虫子能抵挡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