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J未成年,高冷校草做噩梦,被嘴吃精,
,可是滑溜溜的蛇身根本抓不住,蛇头在嘴里不停蠕动、扭动,企图冲破了喉头往喉咙里钻。 合不拢的嫣红唇瓣含着漆黑粗壮的蛇头,渐渐喘不上气,狭长眼尾被逼出了一抹雨打海棠般极为妩媚的泪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蛇似是钻累了,甩甩尾巴爬走了。校草也累极了,双腿发软跌倒在地上,又来一只高高瘦瘦的野猴子,对他一见如故,亲昵地趴在他胸膛上,把他当成了同伴嚎啕大哭。 校草的耳朵都要被震碎了 校草表面上毫无波澜,实际上很想掐死这只野猴子。 等野猴子哭够了,大山深处已经黑透了,黑沉沉的森林不见半点儿亮光,没有星星月亮,无路可走的校草躺在山坡上,漫山遍野是不知名的野花,萤火虫藏在草丛,在清凉如许的风中轻轻摇曳。 没有了野猴子,校草仍觉得浑身难受,忍不住蜷缩成一团,薄薄衣料下的rutou又疼又痒,好像泡在暖洋洋的温泉里,被温泉里的小锦鲤含在鱼嘴里吸来吸去,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四处流窜,并不觉得讨厌,反而滋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舒服。 清心寡欲的校草还不知道,这种舒舒服服的感觉正是快感。 十六岁的rutou像是荒野上的小蔷薇,那么娇嫩,被急急忙忙赶来的毒蛇又啃又咬。 那么鲜艳的红色蔷薇,一如少年肆无忌惮的青春,就这么被含在李虔诚的嘴唇间,采折了下来。 …… 被热汗和泪水浸湿的洁白短T被脱了下来,那一身柔白细腻的肌肤在客厅明晃晃的吊灯下散发出莹莹温润的白光,耀眼而不刺目,如同天上一截皎洁的月光,再由那张清俊绮丽的面容那么一衬,洁白中透出几分如月照雪的清寒。 而乳珠粉嫩嫩的,似两朵枝头上的桃花,花瓣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