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的茶会,王后的话
然我忘了。” “你的意思是你能■■■■■■吗?”三月兔灰原哀问,“关于那个组织?” “正是这样。”江户川柯南说。“我想我能······不,我一定会做到。” “那你怎么想就怎么说吧。”三月兔灰原哀继续说。 “我正是这样的人,”江户川柯南急忙回答,“至少……至少凡是我说的就是我想的——这是一回事,你知道?” “根本不是一回事吧,”帽匠范进宇智波柊说,“那么,你说‘凡是我吃的东西我都能看见’和‘凡是我看见的东西我都能吃’,也算是一样的了?”、 三月兔灰原哀加了句:“那么说‘凡是我的东西我都喜欢’和‘凡是我喜欢的东西都是我的’,也是一样的喽?” 睡鼠也像在说梦话一样说道:“那么说‘我睡觉时总要呼吸’和‘我呼吸时总在睡觉’也是一样的吗?” “这对你倒真是一个样。”帽匠范进宇智波柊对睡鼠说。 谈到这里话题中断了,大家沉默了一会,这时候江户川柯南费劲儿地想着有关乌鸦和自来水厂?的事,可是他知道的确实不能算多,还是帽匠范进宇智波柊打破了沉默,“今天是这个月的几号?”他问江户川柯南,一面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只怀表,不安地看着,还不停地摇晃,拿到耳朵旁听听。 江户川柯南想了想说,“四号。” “■■■■■我又错过了两天!”帽匠范进宇智波柊叹气说。 “我告诉你不该加奶油的,”三月兔灰原哀生气地说。 “这是最好的奶油了!”他辩白地看着三月兔灰原哀加了一句。 “不错,可是不少面包屑也掉进去了,但我能吃。”帽匠范进宇智波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