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皇帝求爱遭拒,躲在屋檐下听丞相挨C
,再弄的话,你明早就下不了床了。” “那就请假不早朝了呗。六哥,再来一次嘛,我想要,求求你了,六哥……” 楚曜听着这些sao话,屄xue内更是yin水泛滥。他所期待的“被cao得上不了早朝”如今却要在谢琰身上先实现了,谢家七郎真是好大的福气。 楚曜又酸又妒,心里反复煎熬难受着,耳朵却专注地听屋里的动静。 没一会儿,屋里果然又荡漾起来。谢琰又呻吟起来,到后来,那声音就跟哭似的。 被cao哭了? 楚曜羡慕得要命,这年头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他的情敌在屋里欲仙欲死,他在屋外空虚欲死。 屋里的yin荡挞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楚曜只记得最后谢七郎那浪货哭着求饶:“不要了,六哥……” “饶了我吧,六哥……” “要cao坏了……” “不信你看看,xiaoxue肯定要坏了……” “六哥,呜呜,求你了,六哥……” 楚曜低低喘着粗气,默默在屋檐下听了大半宿的墙根。 等屋里偃旗息鼓时,楚曜腿间已是泥淖不堪,裤子都被yin水浸湿了,双腿也已经酸麻。 天边月儿冷清,楚曜怅然叹了口气,揉了揉发麻的腿,撑着有点发酸的腰,做贼似的悄悄溜出院子。 他本该是微之的正室嫡妻,如今却跟个登徒子似的只能躲在暗处听墙角,大着个肚子也不能分得丈夫一点垂怜。 楚曜想想就心酸,可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当年的自己走出了如今的艰难之境,那自己只能努力将困境征服,重新走回微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