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深入()
拔出,眼见着那过多的白浊从宁枝x口溢出,像是滩被打翻的牛N。 而被S了满满一肚子的宁枝胀得失神半晌,心里却略有悔意。 刚才有多胆大,她现在就有多心虚。 这么做上一次,她怕是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了。 唐兆撑着中岛台平复呼x1,光lU0的x口肩颈都是被宁枝抓出的红痕。 她上个星期才做的长美甲,钢化封层可b普通指甲坚固得多,稍微一挠都能刮破层皮。 这会儿情cHa0退却,唐兆才感受到身上的丝丝刺痛,麻麻痒痒的竟有种说不出的爽感。 他可能是因为内S在宁枝里面昏了头脑。 曾几何时,这是他连梦里都不敢杜撰的妄想。 但现在也不是回味余韵的时候,唐兆把宁枝抱回沙发上,给她披了件衣服,自己则折身去卧室拿药。 宁枝理所当然等着他处理残局,坐在沙发上蹙着眉扒拉衣服。 刚刚做得太激烈,她一身指印吻痕,腿间GU缝更是磨红一片,现在布料稍稍摩擦就觉得疼。 唐兆兑了温水过来,和药片一并递给宁枝。 宁枝双臂紧紧裹在他宽大的外套里,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懒洋洋道:“手拿不出来。” 唐兆轻笑,顺从着她的意思,又喂药又喂水,末了还帮她擦擦嘴角的水渍。 宁枝心安理得把自己当残废,一方面也是身上真的疼。 对待罪魁祸首唐兆她当然是能支使就支使,谁让他每次在床上做得都那么发狠。 唐兆喂完药,突然半跪在沙发前,伸手轻轻扳开宁枝并拢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