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喜欢黏人的男朋友
弹飞,火热的五指把住细窄赤裸的腰,烫得韩信怀疑自己已经被烙下了印记。急促的呼吸让他不得已吸入大量的信息素,太稠太厚,那酒香仿佛将他从内到外腌渍了一番,熏得迷醉。李白的体温高得吓人,韩信轻轻一碰都觉得要一道燃烧起来了,易感期Alpha咬在侧颈,仿似叼住猎物。抚摸从后腰上升至胸前,韩信残存的本能作祟,摇头想逃,又被捉住拖了回来,被迫敞开,任由李白整团地覆握饱满紧实的胸肌。皮带扣从扣眼里脱落,他居然单手解了他的裤带,冰凉柔滑的西裤顺着笔直的双腿脱卸,韩信岔了口气,呜呜地咳嗽。 每一口呼吸,都是浸透了酒味的空气,好像快要凝结成水,往他身体里涌流。倘若韩信是个Omega,他会在这极高浓度的信息素洪潮中被动发情,然而他不是。破损的Alpha信息素顽固地与李白对抗,李白的指腹滑到哪里,杏香朝追到哪里,炸了毛,凶巴巴地冲他警告。也仅仅只是警告。龙舌兰强势而不容拒绝地整片覆盖下去,淹没了熟悉的rou体,在韩信失控咬破唇瓣之前及时按住了他的下唇。李白再度热情地吻他,这一回,是往常昭示zuoai前奏的那种吻。他细密地舔舐他受伤的地方,贴合湿润的黏膜,舌尖抵住上颚U形的凹陷反复研磨。韩信揪紧了李白的外套,沙沙的声响中,他的腿被挽起、抬高,李白俯身噙着颤栗的唇珠轻轻揉弄,把韩信的膝底托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久违的亲昵,还和曾经一样毫无保留。韩信偏过头去,温热的亲吻便落在了泪湿的脸颊。酒味的李白,易感期的李白,身下硬挺地顶着他的李白,全是荒唐。他说:“我们在做错事。”又说,“别再继续了。”